叫一边往门口逃去,“侧妃扭了脚踝不能前来请安,特央了老子来说一声……若不是心疼侧妃一片心意,老子才懒得走这一趟……”
他从青朴院落荒而逃。
王妃撑着下巴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,脸上既没有嘲讽也没有怨恨,有的只是深深的厌恶。
胡嬷嬷小心翼翼走了进来,望着一地狼藉关切地问,“王妃没事吧?王爷离去时似乎心情好了许多……”
“没事,他就是贱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胡嬷嬷道,“您听老奴一句劝,韩氏那小妖精再是能蛊惑王爷,王爷心里也还是有您的。
您随便哄两句,王爷就被您拿捏了。
这日子又不是没有办法好好过。”
王妃自嘲地勾了勾唇,“我心里有数的,你瞧我刚刚不是哄了吗?”
“您既张了嘴,何不索性多哄两句?王爷被您泼了一身的茶叶沫子,衣裳该换了,您那会子趁势把王爷留在院子里才是……老奴瞧着,王爷也是有这个心思的。”
王妃摆摆手,“嬷嬷别说了,叫人来收拾屋子吧。”
说几句拈酸吃醋的怨忿之言,不过是顺一顺镇北王的心情,好敷衍着把这个年混过去。
至于同他好好过日子,早就不能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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